2011年3月19日 星期六
Being John Malkvich 變腦
不管是「觀看」還是「被觀看」,我想對我而言永遠是痛苦的。該怎麼說呢,這種感覺大概就有點像李幼鸚鵡鵪鶉對他身體缺陷的描述:射精的時候很痛,但還是會有性慾。
不過在我身上似乎更形而上一些。
用肉眼的話一直以來都不成問題,你打算「視姦」一個人,只要隱藏好你的欲望,永遠有發呆或是看錯了之類的理由可以推託。借由鏡頭的話問題就複雜的多,或許這和我自己本身對於操作機械的笨拙也有些關係,但相機畢竟還是富有攻擊力的。我從來不是個好狙擊手,也沒有直接將槍口對著人的勇氣,而面對討厭的對象,我更不甘甜笑著中彈 ( 我想這是我最佩服外拍model的原因 )。
我想要隱形的攝影機!我想要肆無忌憚的看著你,我想要、我想要…
( 以上純屬亂蓋,其實我並不太在乎? )
變腦,我想合理化了我愛看電影的理由 ( 而不是只是文青必備的符號,哈 )。電影得以滿足觀看的欲望、得以成為另一個人、得以暫時地從這個世界消失一下下。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並不是非常愛看老片的原因,顆粒粗糙的畫質、殘破的聲音總是提醒著你作為「觀眾」的身分。電影對我而言,大概就像這部片裡面那個通往John Malkovich的vessel。
但在我涉足不深的觀影經驗中,也是有像Craig困在Emily身軀中那樣痛苦的感覺。縱然Annie Hall並不是以快樂完美的結局收場,看著Woody Allen急於把Annie Hall帶回身邊的模樣,心中還是無數次的吶喊著 : " Look away. Look away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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